“很多人为我担心,你得罪那么多的人,万一哪个大师真用特异功能害你怎么办呢?我向无数关心我的人解释过,人家要是拿刀冲过来,我看打不过,撒腿就跑,但‘遥距装法轮’之类的特异功能,我根本不怕。不但如此,倘能得到科学确证,我拱手相送100万元人民币。”
——科普作家司马南日前说。
“读着读着(指《转法轮》),自己的思想就起了变化……我不断地读,不断地读,这样思想逐渐就被他同化了。”
——曾于今年6月写成《法轮大法是彻底的唯物主义科学理论》一文的承德大学副校长、哲学教授顾延蕃(中央电视台称之为“精神奴隶”一点也不过分),对自己的误入歧途追悔莫及。
“比如我一天工作14个小时,而在电视上的时间可能只有1小时,读书、研究、思考、写文章的时间还有13个小时呢!况且我也不是天天上电视。”
——余秋雨反驳有人对他过于“抛头露面”而不专心于学术研究的批评。
“回顾50年,我们走过了一条既有成功,也有失败,得到快乐,也尝辛酸的道路,但的确是一直不停地变化着和发展着的过程。以往的缺失和错讹,难免使人遗憾,今天的成就和未来的前景,或许更令人感奋。”
——作家李国文回首50年中国文学路。
“他们既不投入人力又不付出财力,不劳而获、坐享其成,这与盗贼何异?”
——深受小报剽窃文章之苦的《中国青年报》副总编陈泉涌说。